霍司砚察觉到她的意思,就忍着?
温知羽没做声。默认了。
上完了然后自己一个人因为疼偷偷掉眼泪?霍司砚反问道。
温知羽说:这不是我身边没有其他男人,而且你还要上班,总不能时时刻刻打扰你。过两天我打算自己请一个男护工。
霍司砚顿一顿,视线盯着她:没发现我总来你这边转悠?温知羽,麻烦别人你还不如麻烦我。我办公室过来,也就几分钟。再者,请一个男护工听你撒尿你好意思?
温知羽被他说的很不好意思,她本来还以为他觉得这没什么呢。
霍司砚做完在手术,几乎没睡觉,刚刚也没有休息多久,很快倒在沙发上继续睡觉去了。
温知羽自己倒是看了一会儿手机,才再次入睡。
护士一大早过来的时候,推开门,再次在温知羽的病房里面看到霍司砚,床上那位还睡着,霍司砚已经洗漱完毕,打算去办公室。
见到她,霍司砚朝她淡淡颔首。
护士又想起昨天他一只手握住温知羽的脚腕,而且给人家擦拭身体,明明亲密,可转头又说跟她没关系。
她其实觉得,温知羽跟霍司砚或许离在一起也不远了,这么一个对自己好的女人,没有人会错过。
当天下午谢希跟霍司砚奶奶一块过来的时候,护士就猜大概会发生点什么。
尤其霍司砚奶奶,满脸笑意的给温知羽送了粥。要喂她时,谢希朝护士说:麻烦你把霍司砚叫过来。
霍司砚在看到霍奶奶时,目光微微变了。
霍奶奶笑眯眯的朝霍司砚招手道:你的人,你自己来喂。
嗯。霍司砚没什么情绪的应了一声,接过她手里的碗。坐在了温知羽的床边。
温知羽觉得他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对,也难免有些紧张起来。
霍奶奶和蔼的从包里拿出一个首饰盒来,道:宁宁,你这次帮了阿律,奶奶总是要谢谢你的,但奶奶老了,不懂时尚,只能拿一些老旧的东西过来送你,希望你不要嫌弃。
她说完话,就把首饰盒给打开了。里面是一条项链,中间有一块不小的深蓝色宝石,只不过做工看上去确实有年代感。
奶奶给你戴上。她继续和蔼的笑着,弯腰替温知羽戴项链。
温知羽莫名有一种不安心的感觉,她抬头看了眼霍司砚,只见他满脸复杂,情绪显然不算好。
谢希则是站在一旁一脸笑意。
霍奶奶戴完,又仔细的上瞧瞧下瞧瞧,打量了好一会儿,然后心满意足的笑了笑:宁宁这丫头长得就是好看,这项链被她戴着可一点不显老气。阿律,你来说说,是不是很好看?
霍司砚沉默了好一会儿,嗯了一声。
谢希笑道:宁宁,这项链当时周意可是求着要,你奶奶都没送,看来还是你合她老人家的眼缘。
谢希这句话,几乎是给温知羽敲响了警钟。
这项链绝对意义重大,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霍司砚,后者这会儿有点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