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羽带着霍司砚回孟家的那天,想到这次得常住一段时间,害怕他心里不习惯,一路上都在给他缓和气氛,企图让他别那么拘束。
哪里知道霍司砚就像是回自己家一样,一进门就自己去倒水喝了,对孟家熟悉得不得了,又给她倒了一杯,语气如常道:“喝杯水。”
温知羽:“……”
一旁的霍司砚已经自己打开行李箱,找出睡衣进熟稔的了洗手间。出来时往她的卧室走,说:“岁岁,我困了,先睡一会儿。有什么事你喊我。妈昨天打电话说冰箱里有吃的,你要是饿了,自己热一会儿。”
温知羽沉默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段正坐着的模样。
一时之间她也分不清,她跟霍司砚,谁比较像是这个家的主人。
等到她进了房间,霍司砚已经抱着她的枕头睡着了。
温知羽松了口气,亏她还担心霍司砚不习惯呢,看来是白担心了。
她坐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
孟母回来的时候视线看了看四周,问:“阿律呢?”
“在房间里睡着了。”温知羽悄悄告诉她,“妈你是不知道,霍司砚在这儿就跟他自己家一样,根本就不需要我招呼他。您也别担心他了,他好着呢。”
孟母不信,再跟丈母娘一家亲近,那也不可能亲到这一步。
孟父也说:“宁宁,你可别为了不照顾他就故意找一套说辞,咱们家可不干亏待女婿的事。”
“爸,到底谁是你生的,你怎么净帮他说话。”温知羽不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