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去洗手间了,有问题吗?”
他愕然,我意味深长笑,“他究竟在哪啊。”
李秘书越过我头顶,盯着某一处,没吭声。
我转身,一个陌生男人正在向林宗易汇报什么,他表情很不好,眉头紧皱,全程没回应。
我走过去,“宗易,快开场了。”
他心不在焉说,“我有点事处理,你进去等我,我不会耽误。”
那个女人果然没辜负我的厚望,估计是派人来威逼了,我故作不知情,“要紧吗,是索文的公事?”
林宗易笑着安抚,“别担心。”
我整理他的红色西装,非常贤惠大度,“别太辛苦,记得快点回来。”
他隐约察觉我反常,可他来不及揣测,便紧急带着男人离去。
我跟林宗易最近很僵持,我稍微流露出缓和的苗头,他必然喜悦,趁热打铁先照顾我这头,那么就冷落了女人那头,大战自然一触即发。
林宗易前脚走,我后脚叫经理,“安排好了吗。”
“按照您要求,安排妥了。”
我又命令他把我们三口的牌子也放到酒楼大堂,经理说,“这会不会天下大乱?”
我捻了捻耳朵上的宝石耳环,“出事了我兜着,谁还怪罪你们酒楼啊。”
我跟着他下楼,保安刚好搬了牌子,我没靠近,躲在汉白玉的柱子后观察场面,几乎每个走进酒楼的客人,不论是参加宴会或是不相干的,都驻足看牌子,两张牌子同一个爹,两个家庭,今夜唱对手戏,太富有戏剧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