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撩开裙摆,我大惊失色,奋力挣脱他的桎梏又摁住他手,未曾想摁得太急,摁在不该停留的部位,我用力撇开他,但请神容易送神难,冯斯乾牢牢地占领住,不肯再移开。
他音色带点侵略性的沙哑,“林太太嫁给林宗易之后很寂寞难耐,禁不起触碰吗。”
我咬牙切齿,“那是我洗手时溅在裙子的自来水。”
他嗯了声,“不错,是水,我记得林太太一向很足量。”
我抵御着他的撩拨,“你想怎样。”
“不想怎样。”他回答得利落,动作也干脆,我抵御,他反而将我越发紧密地扼住。
我使劲反抗,“冯斯乾,你嗜好偷偷摸摸做贼吗。”
他轻笑,“明目张胆找机会,林太太有了戒心,还会落进我手中吗。”
“冯先生也知道强求没意思。”
“不。”他否认,“我不知道。世上最没有意思的是手到擒来的东西。”
卫生间的门在这时被一位珠光宝气的中年贵妇推开,冯斯乾一闪,隐匿在格子间的门后,连带我也被迫贴上大理石的砖墙,他手温滚烫,瓷砖冰凉,我整个人哼吟。
中年贵妇人路过这间门外,在台阶下停住,“林太太?”
我也看过去,“魏太太,您也在?”
“我先生在411玩牌,您感兴趣来凑把手吗。”
我婉拒,“我牌技差,不去凑热闹了。”
“这我可有耳闻。”她从包里翻找湿巾,“林太太在江都会所一晚输了四百多万呢。还好林董有得是钱,否则林太太恐怕给自家男人输破产了。”
冯斯乾手在我裙底,指尖似有若无地流连过腿间,极有节奏地轻点轻捻,我咬紧牙关并拢,“您别笑话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