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诧异,“你这么有钱?”
他望了我好一会儿,笑得止不住,“你像只小饿狼。”
我被她们架着不放,一直玩到夜里九点,末了一清算,殷怡雷声大雨点小,只输掉八十多万,而我输了她的三倍。
我头昏脑涨被林宗易搂着带出江都会所,我坐上车枕着他肩膀,整个人有气无力,“宗易。”
他淡淡嗯。
我莫名没忍住笑,“怪不得一早给你系领带,感觉你印堂发黑。”
林宗易也笑了,“要破财,是该发黑。”他旋即低下头凝视我,半点没生气,“很开心?”
我说,“玩肯定开心啊。”
他手轻轻梳理着我鬓角散乱的长发,“输那么多,是值得开心。”
我越想越有趣,“殷怡输得也不少。”
他还是那副风流调笑的模样,“比你差远了。”
我恼羞成怒拍打他胳膊,“你烦不烦。”
车始终在会所门口没有驶离,我问林宗易有什么事吗,他看了一眼时间,“马上。”
约摸过了五六分钟,一名经理装扮的男人从大堂出来,走向这辆车,他朝我点了下头,“林太太。”然后越过我头顶看林宗易,“冯董一共输了四百多万,他那桌谈得是市里合作的项目。”
林宗易目视前方,没回应,男人接着汇报,“桌上戴眼镜的是副手,说索文签合同了,另外一个男人职位高一些,他说有办法扭转。”
林宗易默不作声摩挲着腕表,男人颔首离开,“林老板,您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