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回应,迈步离开格子间,我刚坐下,薛诚风风火火跑来,“韩助理!”
我疑惑等他靠近,他欲言又止,“你有捡到一本漫画吗?”
敢情罪魁祸首在这,“是薛经理的?”
他更尴尬了,“夹在文件里,冯董催得太急,我忘了检查。”
我随口说,“哦,送进冯董办公室了。”
他僵住,我明知故问,“有问题吗?”
薛诚不愿相信,“在冯董的手里?”
我点头,“对,他估计都看完了吧。”
薛诚崩溃哀嚎,“中年失业啊!”
我噗嗤笑,马上又正色,“还你,下次注意。”
他抓起我丢过去的漫画,感激涕零,“韩助理,我祝你早日上位,你当老板娘是全体员工的福气啊。”
我垮下脸,“你别乱戴高帽了。”
冯斯乾晚上又没回澜春湾,连电话也没打,保姆怕我别扭,还劝我别多心,我一边涂手膜护理一边看狗血偶像剧解闷儿,“冯先生有老婆,哪顾得上我,闲得慌了再来睡一夜,我希望他们如胶似漆,白头偕老。”
其他女人说这话纯属阴阳怪气,我却是真情实感,冯斯乾把我赶出去才正合我意,我这份正义凛然的大度情怀把保姆都听傻了,“韩小姐,您千万别动气,先生很疼您,澜春湾的房子——”
话不投机半句多。我撕了手膜抛进垃圾桶,“我睡了。”
这时摆放在台灯旁的座机忽然响了,保姆按亮来显,“是先生。”
我抻懒腰上楼,“不接。”
先欲擒故纵吊起胃口,再气个半死,男人的心理落差大,对女人反感了,女人的好日子就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