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故意演戏,把吃醋演得以假乱真,“哪个小情人不躲着老婆啊,还往枪口撞,我又不蠢。”
他没说话。
我指尖揉捻他的条纹领带,“冯太太有没有生气。”
冯斯乾仍然没表态。
我重新伏在他胸口,又过了好半晌,他说,“明晚我不过来。”
我埋在他怀里嗯了声。
他垂眸看,“不乐意。”
我仰起脸,“我不乐意,难道冯先生就心疼我,不回太太家了?”
冯斯乾眼里噙着笑,“说不准我会考虑。”
我郑重其事,“那我不乐意。”
这次他没有回应什么,拇指抚摸着我眼角,从眉尾到泪痣,“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过来。”
我没吭声,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老婆的要回家,太正常了,我巴不得他一辈子不过来。
冯斯乾沉默看了我一会儿,“先走了。”
我装作依依不舍送他出门,他上车没有立刻驶离,而是降下车窗,透过夜色问,“还接生意吗。”
“冯先生二十四小时监视我,我接得了吗?”
玻璃缓缓升起,遮住了冯斯乾那张好看却危险至极的面孔,“知道就好。”
他周日果然没露面,蒋芸发短讯问我冯斯乾的生意搞定了吗。
我躺在定制的欧式大床,打了一行字——搞定了,一分没赚,自己还抽不了身了。
我想了想,我在业内地位挺高的,蒋芸每次在小姐妹聚会上都说我是她的接班人,有望坐上让所有小三一见就喊打的宝座,马失前蹄太扫颜面了,这颗牙我只能往自己肚子里吞,我又将编辑好的字删掉,只回了一个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