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筒传来喉咙吞咽的声响,像是在饮水,我试探问,“冯先生,您看信息了吗?”
冯斯乾淡淡嗯。
我说,“那。。。美吗。”
鸦雀无声。
我清了清嗓子,“像不像白豆腐——”
那边直接挂了。
我深吸气,把手机猛砸到被子上。
次日傍晚我跟随冯斯乾返回滨城,五点钟飞机降落在滨城国际机场T2航站楼,接机的赵秘书接住他的行李放入后备箱,我踮起脚小声问冯斯乾,“冯先生,昨天睡得还好吗。”
他一动不动,等待着赵秘书调头。
我不依不饶,非要问出答案,“心神荡漾吗,有梦到我吗?”
冯斯乾蹙眉。
我在他耳畔轻笑,“不回答是默认哦。”
赵秘书拉开车门,冯斯乾弯腰坐进去,我没跟上,叮嘱她慢点开,然后乘坐计程车去了一趟4S店,提走我年底新买的宝马X6,与其说我买的,不如说赚的,宝马是人民医院心外科的主治教授陈康送我的生日礼物,他的小三是一个实习的女学生,甚至不打算工作了,要嫁给陈康,他老婆知道了,通过朋友联系上我,我只用三十三天就撬了墙角,粉碎了一个二十一岁妙龄女孩的上位梦。
我基本每接一单生意就过一次生日,不是为了捞礼物,我有原则的,只收取雇主事先谈好的酬劳,不该拿的绝不多拿,过程中收到男人一切馈赠,最后都原封不动还给原配,不过原配都挺大方的,当作小费给我了。
我之所以过生日,促进男女关系突飞猛进是需要氛围的,情人节之外,女人的生日是男人献殷勤的良机,当男人主动准备了惊喜,我才能顺水推舟被感动,营造出我动情的假象。
有钱有势的男人很会盘算,不搞定新的,他不和旧的断,我沦陷了,他才敢和另一个小三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