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杀气沉沉的气氛,宫漓歌觉得自己不太方便进去。
他们是朋友,应该也是有业务往来的。
拿货?拿的是什么?
宫漓歌下意识就会往某些非法物品上去想。
“准备好了。
”容宴的声音更冷淡。
“一百。
”景旌戟对萧燃做了个手势。
萧燃一脸严肃的走到一张桌子上,上面被黑绸所遮盖。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宫漓歌也不例外,饶是她脑子很清楚这会儿应该离开,她仍旧想要看看那里面是什么。
一百。
难道是那种东西!!!
“谁?”萧燃朝着宫漓歌看来。
宫漓歌放下蛋糕,战战兢兢往容宴身边一缩,下意识就觉得容宴能保护她。
“我,我就是来送个蛋糕。
”
景旌戟恢复了笑容,“是小嫂子啊,你想看看吗?”
那笑眯眯的,宫漓歌怎么看都有些像给鸡拜年的黄鼠狼。
“不了不了,我不看。
”宫漓歌紧张得咽口水。
“来都来了,一会尝尝再走。
”
这声音俨然是要拖她下苦海啊,宫漓歌索性一着急跳到了容宴的身上挂着,“就不!”
小妻乖乖让我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