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不需要于政委说江月和陆荆年就明白了。
“反正因为这件事情,都说裴恒之被戴了绿帽子,可是又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最后两人闹的很不愉快,就离婚了。”
于政委说完,有些贱兮兮的问陆荆年,“你干嘛这么关注裴恒之和赵兰溪的事情?
怕裴恒之离婚后去缠着弟妹吗?”
陆荆年听的脸色一黑,立即反驳:“你别乱说,我家月月才不喜欢裴恒之。”
于政委笑的更贱了,“有道是烈女怕缠郎,幸亏你现在是回来了,而且弟妹这几年一直在京都没有回来,并没有和裴恒之接触过。
我可是听江征说了,自从裴恒之和赵兰溪离婚后,偷偷和他打听了好几次弟妹的事情了,你可要小心了。”
陆荆年原本脸色还算好,但是听到这句话脸色瞬间黑成了锅底。
“他有病。”
没事打听他家月月干什么?
江月也嘴角抽了抽,这个裴恒之没事打听她干什么?
于政委又笑了笑,“你也别生气,你要相信弟妹对你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