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观主说过这世间最麻烦的就是因果,有些事情,一旦牵扯进了因果,就会变得很复杂很复杂。
陆之宁虽然确实想跟过去,但也害怕自己的行为会造成不好的影响……
是以,陆之宁出门的时候,陆之宁旁敲侧击的问了一下苏观主给的符纸有没有好好带在身上,然后收获了一个白眼……
“你不要妄想打我符纸的主意!这是阿锦送我的。”
陆之宁,“……”他真的好难。
算了,不搭理她了,反正有符纸在,最多也就是让陆之韵吃个惨痛教训。
……
差不多两个小时之后。
陆之韵回了陆家。
她一回来,就匆匆回了房间,把房门从里面反锁上了。
陆之宁察觉到不对劲儿,走过去敲门,“陆之韵?你又怎么了?”
陆之韵恍惚了一会儿,才走到门后轻声道,“我没事,我就是想一个人静静。”
陆之宁,“?”
“你静什么静?你再不开门,我就踹门了!”陆之宁慌得一批,生怕陆之韵出去一趟招惹了什么东西。
半分钟后,陆之韵把房门打开了。
她脸色不太好看的望着陆之宁。
陆之宁被吓得不轻,“你没事吧?”话落,他连忙拿出自己挂在脖子上的护身符,往陆之韵身边扯了扯。
护身符并无异样,陆之宁松了口气。
“你的符纸呢?”他问道。
陆之韵表情复杂的将自己的护身符拿了出来,只见护身符上面的颜色,竟是已经褪去了不少。
陆之宁脸色刷的就变了,“你都见了什么人!”符纸褪色的也太快了!这说明陆之韵遇到了危险!甚至是很严重的危险,不然不会褪色如此严重。
陆之韵紧紧攥着护身符,有些后怕的说道,“我送贺礼,见了我朋友,还有她未婚夫,然后符纸就突然发烫,我意识到不对劲儿,就匆匆赶了回来。
在回来的路上,符纸又发烫了一次。”经历过旗袍事件,陆之韵只觉得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