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荆年暗哑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危险气息,就像是一只盯上猎物的狼,正在低吼威胁着怀里的猎物。
“那是在家里,这是医院……而且你身上还有伤呢。”
医生可是说了,现在他需要静养。
“我现在已经好了。”
陆荆年不听,他肩膀上的伤口虽然还没有完全愈合,这两天已经不疼了,只要不做太过用力和太大的动作,可以随便活动了。
“可这是医院。”江月被压在洗手台上不能动,只能咬着唇强调。
“你那天晚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陆荆年松开掐着江月下巴的手,直接将她转了个身,用没受伤的手臂将她抱到了洗手台上。
江月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想到那天晚上的事情,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你别乱来,那天晚上是你耍赖,我才……”
“别找借口。”
陆荆年伸手捏住江月的后颈,迫使她俯身贴上自己的唇,“你明明喜欢的不得了。”
江月:“……”
喜欢也不能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