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我浑身的感知只剩下了痛,吗想睁开眼,却感觉不管怎样都睁不开,就好像…被鬼压床了一样?
可我不是已经在宋以朗墓前自刎了吗?
难不成我没死?
怎么可能呢?
我明明割得那么深…
生命的最后,我也看到了宋以朗来接我了。
我朝着他伸出了手的,他答应了,下辈子,我们要好好的在一起。
可我清晰的感觉到,我是浑身疼,并不是喉咙被割伤的疼。
隐隐约约的,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医生,我家囡囡怎么样了?”
是…爸爸的声音?
我听得真切,难不成我真来到了阴曹地府,还跟爸爸汇合了?
我拼命的睁开了双眼,却看到满室的白,视线逐渐清晰,我看到了年轻时候的父亲,陆勇。
我艰难的叫了句:“爸爸…”
叫完这句话,我愣住了,我的声音怎么这么的稚嫩?
陆勇回头,满脸喜悦,赶紧冲过来:“囡囡,你怎么样了?”
医生也赶紧过来,摸了摸我的脑袋:“陆先生,你放心吧,小朋友已经退烧了。”
小朋友?
我低下头,才看到自己的身子小小的,短短的,一双手白白嫩嫩的,显然已经不是成年的样子。
我呆住了,连爸爸叫我好几声我都没有反应。
直到年轻的秦蔓一脸着急的走了过来:“囡囡,怎么了?”
我才回神,着急的抓住妈妈的手,用奶声奶气的声音说:“妈妈,我要镜子,镜子…”
妈妈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赶紧从包里找了个镜子递给我。
当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的那一瞬间,说不震惊是假的。
这明明就是我三四岁的样子啊…
难道?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我心中响了起来。
我在爸妈担忧的眼神中,拿过了妈妈的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时间线回到了二十多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