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洛宜见阎善渊失了神,心中也越来越紧张,犹豫再三还是小心唤了他一声。
她的话,实在越界了,并且还容易招惹阎善渊的怀疑——可是洛宜没有办法,她要阎善渊不止是将她视作玩物。
她要有自己的筹码。
“你不是喜欢定国公吗?”
男人整冠端坐的样子活像坐怀不乱的圣人,面对衣冠不整、满身痕迹的她眸色冷而静。
可他问出的问题却让洛宜措不及防。
她在与他论皇位,他却问她是否爱顾衍霄。
洛宜咽了一口唾沫,喉咙好似干燥得发痒,她忍不住舔了舔自己的唇瓣,粉嫩的舌尖让阎善渊的眸色更深。
“妾身不喜欢定国公,一切只是。。。。。。求生之举罢了。。。。。。”
这几个字几乎是从洛宜的牙齿缝间蹦出来的,前世今生她似乎都没有这般坚决果断过。
她不爱顾衍霄。
从来都没爱过。
前世洛宜对顾衍霄装得情深温顺,只是为了活下去,只是为了给母亲和弟弟博得一个好前程。
那时候经历丧妻之痛,顾衍霄常常酗酒。
洛宜就模仿着洛珈玉的行为举止、尽心尽力地扮演着洛珈玉的替身,趁虚而入从顾衍霄的指缝里偷得些怜爱来。
为了让自己像洛珈玉,她自然要学着骗着去爱顾衍霄。
时间久了不少人都觉得她对顾衍霄是真心喜欢,也是心甘情愿当旁的女子的替身。
只有洛宜自己知道,替身也罢,趁虚而入也罢,她都是为了谋一条生路。
可是前世的教训告诉洛宜,顾衍霄就算对她心生怜惜,也不会改变她的命运。
洛宜的话音落下,阎善渊才伸手温柔地扶住洛宜的肩头,精瘦的小臂用力轻松地就将人捞起抱在了自己怀中。
没想到阎善渊会这般做的洛宜惊慌失措地捏着被衾,这才没让自己不着寸缕的身子彻底暴露出来。
柔弱无骨的女子似水般柔软,依附在他怀里不敢乱动的僵硬样子更是如菟丝花般易控可爱,让他心生怜爱与破坏欲。
“洛夫人比朕想的聪慧可人啊,可还有什么朕不知道的趣事不如也说来听一听?”阎善渊的声音如绸缎般柔滑细腻,他学着洛宜说话的样子也贴近她的耳朵。
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洛宜小巧的耳垂之上,激起一片不安的躁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