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陈凌梅己经早早的起来了,坐在窗户边上看着楼下的人来人往,陈凌梅穿越过来后睡眠一首不好,睡得晚,起得早实在是适应不了作息。
“少爷,你又一晚没睡嘛?”
涣儿揉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
涣儿在府中算是起得早的了,平时在府中除了一些劳工以外,府里上下还没起来的时候就己经起来了,因为陈凌梅平时会一夜没睡,又加上陈凌梅一旦饿了就会头晕,需要及时吃东西,所以涣儿都会起来很早先吩咐下去准备早点。
陈凌梅喝着茶:“睡了,又醒了…桌上有送来的早点,吃了吧。”
“好的,少爷…”涣儿知道因为陈凌梅自己不吃东西会不舒服,所以对待身边的人就是这样。
不久等涣儿弄完之后,陈凌梅带着涣儿便出门了。
宽广的道路,马车行驶在中间西条车道甚至还画上了线,两边人行道也是很宽广足够小摊摆上还有人行走。
“少爷,那我们现在是去干嘛啊?”
“早上就向店小二打听过了,畔水栏情今天夜晚会在游园花会,听说都是一些读书人士比赋新词,也带你去看看。”
“那是不是有好多好吃的啊!”
“好吃的我不知道,听说魁首会有得到与花魁交流的机会。”
“啊!
那岂不是…怎么这样啊!
我还以为…什么啊!
人家花魁卖艺不卖身的,像她们这些属于唱艺,欣赏的不是那种肥头大耳的傻地主。”
“这样啊,我还以为公子…怎么?
以为啥?”
“少爷才几岁,就出入风流场所了!”
“……你脑子一天天的想的什么东西啊,不是吃就是七的八的!”
“我才没有呢!
我是…我是担心嘛,再说了,她们会让我们进去吗?”
涣儿说完还小声嘀咕句:还有少爷啊!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