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李兄都说明年可能会好点,那我明年秋收后再来找你,这米糊糊太好喝了,嫂子的厨艺太好了!
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么好喝的米糊糊。”
李铨摸摸头:“惭愧惭愧。”
夜晚的风拂过,陈凌梅也与李铨在闲聊,两个孩子在旁边嬉闹,李铨的妻子也在借着月光为孩子们缝制新衣,涣儿打扫好客卧,也差不多该睡觉了。
涣儿和李铨妻子、小孩睡在主卧,陈凌梅和李铨睡在侧卧。
李铨己经深深睡去,陈凌梅靠着坐在床旁看着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纸洒在地上,陈凌梅每到这个点都睡不着,即使睡意在心头敲门,陈凌梅也难以入眠。
“那前世早己经成为过去式了,我又何必自我纠结于此呢,我又非放不下她,心中的担心却又是实实在在的令我不安,好像过了这么久我还在原地徘徊,可能她早己经忘了我的存在……”想到这里陈凌梅心中不免又升起一阵失落,陈凌梅从来不留恋过去的世界,只是难以放心下那个人罢了。
第二天不知谁家的公鸡打鸣,李铨便己经成功起床早早地去做小工了。
前两天刚好弄完地里面,就也马不停蹄地赶往初开县里有没有小工可以做几天,李铨的妻子等陈凌梅起床后也准备了些早饭,陈凌梅两人吃完发现例李铨去的地方刚好要经过便向李铨妻子询问了具体位置,想打声招呼再走,与李铨妻子道别后向县出发。
李铨妻子还怕陈凌梅和涣儿在路上饿着专门都塞给涣儿几张饼。
陈凌梅看着涣儿怀中的饼转身向屋内走去:“嫂子,我还有东西没拿去拿一下。”
说完陈凌梅跑去主卧,不一会儿便出来了。
两个小家伙纷纷舍不得涣儿,还邀涣儿下一次再找他们玩“姐姐,姐姐下次一定要再来哦,再来哦!”
两个孩子的眼神中充满期待。
涣儿摸了摸两个娃的头也是宠溺的说:“好啦,放心啊,下次再来我给你们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