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狗?!卧槽,傅狗你怎么又抢小落落的电话!你是强盗吗?!”
“回答我!”
喻洁恨恨道:“什么孩子,我听不懂。”
“你给她预约的是产科的医生,我还没聋。”
“……”
“叶沃的?”
“……”
“还是叶行风?”
“傅狗你疯了吧?叶行风那种大垃圾怎么可能?”
“那就是叶沃了。”
“你是不是有病啊?你听错了,我说的是妇产科,小落落例假一直不正常,你以为妇产科就光管生孩子啊?!”
“喻洁,你是个医生。”
“嗯哼?”
“既然是医生,那你对医院的科室应该很了解,如果真的只是单纯的例假问题,你会直接说妇科,而不是跟业余人士一样把两个科室合并起来统称为妇产科。”
“……”
“我是年纪比你和时桑落大很多,但也远远没有老到耳背的程度,你刚刚说的就只是产科,并没有那个‘妇’字。”
“……”
“也不是叶沃。”不等喻洁说话,傅承渊直接下了结论。
喻洁不服气:“你凭什么说不是叶沃?人家可比你年轻力壮多了。”
“因为时桑落不是那种人。”傅承渊的目光愈发犀利,直看得她心里发毛:“对着一个认识不久,根本没有感情基础的男人,她……”
傅承渊勾唇笑了一下:“她也下不去嘴。”
“……”
“所以,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