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渊皱眉:“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口才这么好?”
“那是因为以前我没胆子跟你对峙。”
“现在就有胆子了?”
“现在不怕了,大不了被开除。”
傅承渊不想跟她再纠结这个话题,他轻轻偏头看了看她脸上的伤,眉心的川字原来越深:“喻洁到底行不行?怎么看着比昨天更肿了。”
“没有,一样的。”
“药都带了吗?”
“嗯,”时桑落道:“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的,你管好冯迎就行,别让她再给我找事。”
傅承渊道:“一会儿到服务区让大巴车停一下,我让她助理来接她。”
“你舍得?”
他明显有些不耐:“我说了,我跟冯迎没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都能为了她的一句话大半夜的把我叫去酒吧?”
傅承渊轻笑:“跟我翻旧账?”
“没有,我哪敢。”
“你现在胆子可大了去了,当了你三年的上司兼丈夫,我居然最近才发现你根本不是一个小白兔,而是个会龇牙的小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