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的破了,她会不会怀孕?
王颖和朱浣浣都没察觉叶笙的失神,还兴致勃勃地说着做婴儿衣服的事情。
王颖又去翻箱倒柜,找出一些有年头的旧床单出来:“这种最好,回头我到市里那个家里再给你找一些
朱浣浣弯眼笑着:“嫂子,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都不懂这些,还傻乎乎地想着等生了再说呢
王颖笑着:“没事,院里有经验的多,到时候多问问她们。等生了可不行的,而且你生的时候是夏天,棉衣棉裤这些就要做大一些
叶笙在一旁都有些挠头,那晚的措施,最后到底有没有出问题啊?
……
周砚深总觉得周砚北在电话里说最近忙,没时间过来,让他照顾好朱浣浣有点儿蹊跷。
别人不了解周砚北,他却很了解这个大哥,从来都是沉稳冷静,唯独对朱浣浣还是不一样的,之前几次情绪外露,也都是因为朱浣浣。
这次朱浣浣不见半个月,周砚北也只是说了一声知道了,并没有要过来的意思。
告诉他朱浣浣回来时,也异常的冷静,语气一点欺负都没有。
这,很不周砚北!
周砚深越想越不对劲,索性给和周砚北同单位的一个朋友打了电话。
对方接到电话,还挺惊讶:“砚深?正好,我也想找你呢,你赶紧来劝劝你大哥
周砚深蹭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出什么事了?”
“生病了,具体什么病不太清楚,精神一直不是很好。不过,他依旧坚持在岗位上,谁劝也不听。最近有几个新的训练方案,也是一直在开会研究,他每次出席脸色都很难看,还有一次晕倒在会场
周砚深拧眉:“多久了?为什么不去医院
“医院也去了,查不出来什么病,就是精神状态不好。而且谁劝也不听啊,你那边要是能过来,就赶紧过来一趟
周砚深放下电话,想想还有两天时间的假期,往返一趟去找周砚北,时间完全够。
顾不上多想,去申请出镇子的假条,又匆匆回去跟叶笙说了一声,有紧急任务,需要出门两天。
叶笙根本顾不上问怎么这么着急,周砚深已经转身跑着下楼,表情冷静严峻。
叶笙很纳闷,到底什么事情,能让周砚深眼底出现慌张?
关上门转身,就见正在吃饭的朱浣浣端着大碗,努力往嘴里扒着面条,眼泪却大颗大颗地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