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于是就变成了浆糊。
忘记了推开,忘记了挣扎。
直到路西法嗷呜一声,用长尾巴勾了勾她的脚脖子,夏笙歌才猛地回过神来,一把推开陆九城,大口喘气。
陆九城眼角浸染着猩红,压抑住眸底汹涌的波涛,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幅度:“夏笙歌,这样……你还觉得我是好人吗?”
夏笙歌毫不犹豫道:“是。”
陆九城猛然收紧按在她腰侧的手,声音沙哑:“你不怕我发疯的样子?不怕我现在就对你做些什么?”
夏笙歌倔强地道:“九爷不会杀人的。”
“你以为我现在能做的,只是杀了你?”
夏笙歌愣了愣。
不是要杀了她,还能做什么?折磨她吗?
就像那边地上躺着的男人一样?
是的,夏笙歌已经看到了躺在不远处的男人。
他的手脚都无力的垂着,嘴角流着口水,显然是被卸了多处关节。
乍一看到的时候,确实有些骇人。
但她很快就冷静下来,九爷不会无缘无故伤人,肯定是这陌生男人做了什么,甚至引致九爷发病。
而且卸了关节虽然痛苦,却不是致命伤,回头交给警察的时候,把关节接上,就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到时候九爷还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陆九城像是忽然泄了气,猛然松开她,走向旁边的沙发。
在经过路西法身边的时候,路西法想要朝他龇牙。
然而,在对上男人猩红目光的时候,顿时吓得全身毛炸开,嗷地叫了一声,狼狈逃窜。
陆九城眉目间染上了戾气,突然徒手一拽。
重达几百斤的仪器发出砰一声闷响倒下来,砸在那脱了关节的医护男身前,只差一寸,就能砸的他脑袋开花。
将本就已经痛得神智迷糊的男人,直接吓晕过去。
身后传来一声惊呼。
陆九城冷笑一声,转身看向夏笙歌。
刚想问一句:怎么?现在才知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