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他们就带着乐队环游全世界,让那些看不起他们的人后悔去。
可江颐怎么说,他说他只要钱。
魏火就咬咬牙,把自己身上全部家当,两千块全都给了江颐。
于是江颐就成了他的第一个队员。
可是现在,乐队没有了,江颐也没有了。
曾经的梦想破碎的满地狼藉,满目疮痍。
魏火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终于是忍不住蹲在地上,隐忍的哭了起来。
魏火长这么大,头一次哭的这么惨。
虽然没有人听到他的哭声,但往往,无声…胜有声。
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已经升到了正空。
霍垣出声道:“走吧
荞麦一手抱着箱子,一手把魏火拉起来,红着眼睛道:“你别哭了,江颐还等着去找他爸爸妈妈呢
魏火失魂落魄地站了起来,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墓园的。
江颐和他的父母葬在同一处,魏火把自己随身带的吊坠放了进去,那是他最喜欢的吊坠,是个吉他的形状,曾经他和江颐炫耀过,这是他的信仰。
如今,他将自己的信仰送给江颐了。
荞麦则是将自己最近默写的单词本子放了进去,江颐说过他要检查,他还没来得及检查呢。
在得知江颐出事后,她每天都在拼命的写单词,她祈祷着,等自己写满了这个本子,江颐就回来了。
他们都在和江颐做最后的告别。
这次,是真的分别了。
再见面,只怕就要等到下辈子了。
……
江心从噩梦中惊醒,窗外太阳已经偏西,她环视着四周,熟悉的卧室里空无一人。
她不知想到什么,掀开被子下了床,连鞋子都没穿,飞快地跑到楼下,随便抓了个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