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摆了摆手,对霍垣说道,“你跟我到屋里来,我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
霍垣稍作犹豫,瞥见了老头眼中的深意,他站起身跟着老头去了屋里。
两人进屋后,老头关上门,确保外面的人不能听见。
“老先生,你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老头摸了摸下巴的小撮胡须,思忖道,“那姑娘身上,是发生过什么吗?”
“什么?”
“我问你呢,我怎么知道!”老头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霍垣道:“我的意思是,你为什么这样问?”
“我看她靠着你时,总会无意识的紧张颤抖,但她自己并没有察觉到,之前我遇到过跟她差不多的一个小姑娘,她跟她父亲站在一起看起来很正常,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她和外面那姑娘差不多
霍垣神色变得严肃起来,“然后呢?”
老头说,“她父母跟我说女孩有神经症,我跟那姑娘聊天后猜测就是恐怖性神经症,也叫恐怖症,后面他们针对这方面的医院去检查,最后得出诊断就是这个病
“这个病……”
老头还没说完,霍垣便打断了他,“我知道这个病
老头有些惊讶,“你知道?”
“知道霍垣神色凝重,他靠着墙,摸出一支烟点燃。
他吐出烟雾,才缓缓开口,“以对某一物体或处境产生无法控制的恐惧情绪
老头赞同的点点头,“所以我才问你,她发生过什么,我查阅资料看,这种病症病人是不可控的,本人也知道不应该害怕或无意识的,但并不能防止恐怖发作
老头有深意地看着他,“还是说你对她做了什么过分的事,给她心理或精神上造成了不可逆的创伤?”
老年人有一颗听八卦的心,奈何等了很久,霍垣也没有透露半个字。
霍垣打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