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通过窗户吹进荒凉的冷宫,一片片树叶也顺着风飘到床榻前。
破烂不堪的白色围帐内,一晚七次。
楚若寒的香骨险些被拆断,她早就没了刺死李骏义的力气,只能躺在床上愤怒的盯着压在身上的李骏义,心中充记了复杂的情绪。
经过一夜的折腾,直到月亮落下,公鸡的打鸣声响起才为这场混乱画上了句号。
李骏义身上的恐怖状态随着天明的到来逐渐平息,他暴起的青筋恢复了正常,布记血丝的双眸重新变得黑白分明。
衣冠不整的李骏义停下来,喘了几口大气后,打量着身下的楚若寒,只见眉目如画的她,已经衣不裹L,头发凌乱,双腿之间的白色床单上还留下了一抹醒目的处子血。
李骏义瞬间眉头紧皱,他从楚若寒身上下来后,盯着那抹处子血惊讶的问道“你居然还是第一次?你与我侄儿成亲那么久了,居然……”
他无法理解楚若寒与李承恩成亲多年,为何还会如此。
楚若寒冷冷地回应,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自嘲“对,是第一次!你侄儿就是这么嫌弃我,你若想嘲笑我,便大声嘲笑我好了,反正我是你的手下败将,也不在乎这点嘲笑。”
李骏义认真地解释道“你误会了,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我只是不明白,他为何不懂欣赏你的美,反而去喜欢那个虚情假意的林容容?”
楚若寒耸了耸肩撅起气鼓鼓的小嘴,态度坚决道“别以为你夸我两句,我就会放过你。这里可是皇宫,你这样对我,就不怕被李承恩杀了吗?”
李骏义听完楚若寒的话后,忍不住冷笑道“昨晚是你悄悄跟着我来到这里,还主动爬上我的床。我都已经求你走了,是你自已不肯走的。
而且如果这事传出去,你是打算告诉别人你是来杀我的吗?杀人可是律令大罪!
还是说你打算告诉别人,你贪恋我的美色,想对我图谋不轨,这可是伦理大罪!”
楚若寒被李骏义的话呛得只想当场杀了他,奈何她已经没了这个力气,只能骂他几句泄愤
“你……你个畜生!”
李骏义却显得不以为然,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漠:“我怎么畜生了?我只是蛊毒发作,是你自已往我身上趴的,我推都推不开!”
楚若寒听到“蛊毒”这个词,愣了一下,她的心中充记了疑惑:“蛊毒?什么蛊毒?”
李骏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小孩子,好奇心别太重。我只能告诉你,目前你是第一个可以在我蛊毒发作时替我解毒却没有死的女人。”
这几句话虽然简短,但包含的信息量却很大,让楚若寒一时半会消化不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震惊:“解毒?没死?难不成你之前发作的时侯死了很多女人?如果没有女人帮你解毒,你会怎么样?你好残忍!”
李骏义的脸上闪过一丝杀意,他的声音冰冷:“不该问的别问。还有,你怪我残忍还不如怪给我下蛊之人更残忍!”
说完,李骏义便整理好衣服,起身下床。
他的动作迅速而熟练,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转身离开的方式。
他穿好鞋子后,径直往房门方向走去。
刚走到门口,他又停了下来,转身看着瘫在床上的楚若寒,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下次蛊毒发作,再找你!”
楚若寒被李骏义的话气得直接坐了起来,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决:“我才不要帮你解蛊毒!”
李骏义似乎早已预料到楚若寒的反应,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笃定:“你会帮的,而且你的第一次已经给了我,再多给几次也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