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半,她想起来,有些酒喝的时候没有感觉,但是后劲十足。
也不知道清宁拿的什么酒。
“是有些热。”男人盯着她的唇,原本他也只是觉得自已可能有些醉酒,但是现在,少女的清香就在怀中,让人瞬间向往。
岂止是有些热啊。
闻姝觉得自已都想扒拉自已的衣服了,特别是被男人抱在怀里,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清凉感。
那种感觉真叫人说不清道不明。
她的手好像有了自已想法,圈着男人的腰肢,还轻轻的掐了一把门,男人劲受的腰肢捏到一点点肉,让她觉得异常的兴奋。
“姝儿准备好了?”男人早已动情,连带着声音都沙哑了。
她迷迷糊糊的,“今日饮酒,我是想和你说那件事情。”
“姝儿,不如我们择日不如撞日吧,你饮了酒,或许不会那么痛。”
两个人,说得两件事。
她想告诉江逾声自已那个梦魇,这个世界只是执笔人写的一个故事。
可,男人想的是‘要她’。
“我,我……”
“不许任性,姝儿,上一次你就那么任性。”
她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男人的大手抚摸在她脸上,耳朵,头发林里,像是丝丝凉凉的寒气,萦绕在她周身,让她不住的喜欢。
“我啊……”
男人横打一抱,轻易的将少女抱起来,快步的走向拔步床,轻轻的将人放下。
“夫君,你一定要轻一点。”她既向往,身子却止不住的发抖。
毕竟上一次的情形,她到现在都还记得。
更记得,他是怎样的狰狞,叫人止不住的去恐惧这件事情。
江逾声笑得宠溺,大手不住的抚摸她的额头,理顺她的发丝,一字一顿的道:“别怕,总会疼那么一次的。”
总会疼那么一次的。
她咬了咬牙,一双手被他禁锢在头顶,似摸到了枕头下的那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