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做过多少次这样的亲抚,她还是这样娇羞,莫名的觉得心情很好。
洗过澡之后,闻姝穿戴整齐,才与江逾声谈笑,“王爷,今日还没有擦药。”
江逾声摸了摸脸颊,“还能恢复吗?”
闻姝摇头,“再擦一个月,疤痕可能要像妾身这样,近距离的才能看清楚了。”她踮起脚尖,仰着头,勾着男人的脖子下来,鼻尖对着鼻尖。
“好。”
擦药之后,又给他施针。
他的腿颤了一下,闻姝忙问,“怎么了?”
江逾声道:“刚刚没控制住,自已抖的。”
“你上下朝还是坐马车吧,你的腿虽然恢复了,但,不能过劳。”
江逾声点头,“好,这次听你的,下回——听我的,不能像今天这样任性。”
“太子……”
闻姝娇嗔一声,扎银针的手力气大了些。
江逾声吃痛般的轻哼一下,知她是故意的,却一脸宠溺的笑意,“什么都听夫人的,但这件事,夫人还是要为我们的未来着想。”
两人如今亲密无间。
闻姝想要他有个儿子,有继承人的事情,他自然也知道。
闻姝又扎了一根银针,江逾声故意大声些喊,“疼疼疼。”
“啊,没没事吧?”她虽然带着些惩罚的意思,但也不是没有轻重啊。
他怎么会这么疼?
江逾声看她担心的模样,心口似有一口清甜的井,源源不断的流出清甜的汁水,让人心暖洋洋的。
他伸手摸了摸少女的脸颊,“没事了。”
闻姝看他神色自然,还有精力摸自已的脸,这才放心。
至于今晚圆房的事情,她也没有想到会那么疼。
夜里虽然看不见,但是,从平日里她看到的轮廓,亦或者是帮他时的感觉来说,真的令人匪夷所思的程度。
常言道,男女有别。
真的是天差地别!
“嗯?想什么?”江逾声看她脸上没什么笑容,有几分担心,怕她对这种事情有阴影了。
同时,脑海中想了很多,是不是因为她没看过压箱底的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