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羿寒送小鱼儿去上学,拉开门,小鱼儿一脚踩在了麻袋上面,立即就听到麻袋里传来咒骂声,吓得小鱼儿跳起八丈远。
惊声叫道:“妈咪,妈咪,有鬼,有鬼。”
叶芷宁正在整理床铺,闻言匆匆奔出来,就见容羿寒伸手却解麻袋的绳子,而小鱼儿在她怀里,害怕得全身发抖,明明怕,却又故作不怕,“妈咪,我保护你,不怕,不怕。”
叶芷宁刚想笑,就见容羿寒将麻袋打开,里面出现白有凤的脸,她顿时松了口气,白有凤骂骂咧咧,一抬头就看见自己的儿子,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我这是在哪里?”
容羿寒将她从麻袋里抱出来,然后回身走进房间,叶芷宁连忙去倒水,白有凤还穿着失踪前的衣服,正是她去容达集团大闹时穿的那套。
因为时间太久了,身上散发出一股难闻的酸臭味儿。
叶芷宁怀孕之后,对气味很敏感,端水过去时,心里难受极了,一阵干呕,她丢下一句“抱歉”,匆匆奔进卫生间。
白有凤的脸色呀,比大染缸里的水好不了哪里去,偏偏小鱼儿又捂着鼻子大叫:“啊,臭死了臭死了。”
爱美的白有凤连受打击,这下脸色彻底变得难看起来,终于承认自己没有做梦,因为她若是做梦的话,梦里必定不会出现这两个讨厌鬼。
“妈,你怎么会被人扔在门外?”容羿寒转移她的注意力,知道她快要气炸了。
容羿寒不问还好,一问白有凤就来了气,指着卫生间的门,阴阳怪气道:“都是你媳妇儿干的好事,让她拿钥匙来救我,她舍不得,是不是巴不得我死啊。”
容羿寒皱眉,他明知故问:“妈,什么钥匙?你为什么会被绑架?”
白有凤还以为没人知道她干的那点缺德事,颠倒黑白,“还不是别人听说我们家有钱,绑架了我敲诈,你不知道你不在这段时间,她是怎么对我的,我都怀疑是不是她叫人绑架我的。”
白有凤经此一事,完全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更无耻的诬赖叶芷宁。
容羿寒对她很失望,当下板着脸道:“妈,如果你不说实话,那我就叫权叔再把你绑回去关一阵,等你什么时候想通要说实话了,我们就什么时候再谈。”
闻言,白有凤傻眼了,她以为自己做的那些事谁也不知道,没想到他什么都知道。
叶芷宁此时正好从卫生间里出来,看到白有凤身上红得发黑的套装,对容羿寒道:“羿寒,你先别忙着逼问伯母,她受了这么多天的罪,一定又怕又困,先让她梳洗吃点东西睡个觉,等她醒了我们再谈。”
白有凤没想到叶芷宁还肯替自己说话,态度有些软化。这些天她被权叔关押着,受尽了委屈,此时听叶芷宁一说,她就悲从中来,指责容羿寒,“看看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你妈我好不容易从地狱里爬回来,你竟然连关心一句都没有。”
说完她抽抽噎噎哭起来,小鱼儿跟叶芷宁一样有着好心肠,见白有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父亲,也不再嫌弃白有凤,乖乖地坐在她身边给她递纸巾,“怪婆婆,你错怪爸爸了,爸爸是全世界最好的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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