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确实清廉,百姓也是真的穷苦。
和他同年的进士李茂年却完全相反,不管在哪做官,不出三年都能让赋税翻上一番。和各大商贾世家,也来往密切。
同僚以为他压榨百姓,却发现当地百姓的日子也比别处好过。李茂年后来一直做到户部尚书,可见能力非凡。
苏清妤感叹道:“家族能不能兴旺,全看小辈成不成才。若是没成才的,多大的家族都离没落不远了。”
“沈鸿能得三爷夸赞,想来是不错的。”
沈之修本来半搂着苏清妤,在给她揉着头。听她这么说,猛然想起了前几日周先生诊脉时说的话。
手也从头挪到了腰间,唇角凑近她的耳边,“鸿儿是不错,我们的儿子也不会差。到时候,为夫亲自教导他。”
苏清妤余光白了他一眼,“三爷这说的哪跟哪?你儿子在哪呢?”
又玩笑般地问道:“莫不是三爷真有儿子,我不知道?养在哪了?”
沈之修知她在说笑,但还是惩罚般地咬住她冰凉的耳尖。
“胡说什么,再胡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周先生说了,你身体调养的差不多了。等明年夏天,我们就要个孩子。”
自从沈之修喝了避子的汤药,周先生便隔一段时间,给苏清妤诊次脉。调理身子的方子,也一直喝着。
用周先生的话说,三夫人的身子可以随时有孕。但是沈之修总是有些不放心,还是打算明年再要。
苏清妤被他轻咬了一下,浑身顿时一麻。战栗感从耳尖传遍全身,身子霎时一软。
“嗯……”
一声嘤咛声,就像一根火把,点燃了沈之修。
“清清……”
温热的大手顺着衣襟滑进去,便再也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