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回府后重重有赏!”
戎凡源的话散在了风里,众人等王上离开猎场后,各府也纷纷离开。
一回丞相府,戎宜怜便张罗着下人准备了一桌好饭菜,她郑重其事地把楚昭云和段景曜请到了正厅。
戎宜怜亲热地拉着楚昭云的手,笑道:“今晚定要好好感谢你兄妹二人,可不许推辞!只是兄长军中有要事,等他明日回来再让他补上对你二人的谢意。”
实际上,一回府,戎凡源便已经用银子感谢过了。
未曾想戎宜怜如此知恩图报,楚昭云和段景曜求之不得。
“娘子盛情,我兄妹二人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快坐,尝尝这戎州城的美食,这可是在大盛吃不到的美味。”
“好……”楚昭云和段景曜专注吃着饭,仿佛对戎宜怜丝毫没有试探之意。
直到喝了些酒,段景曜面上有了几分酒醉之意,他才自然而然地叹道:
“戎州城的酒,是好喝,不过比不上汴京的。”
楚昭云也喝了不少酒,疑惑地问道:“兄长何时喝过汴京城的酒?”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一回咱们一起去汴京城,晚上你睡着了,我偷偷出去喝酒了……”
“好啊!偷着喝酒不告诉我!”楚昭云笑着去夺段景曜的酒杯。
“哈哈……”醉呼呼的戎宜怜看着眼前兄妹二人打闹,不由想起了她和戎凡源年少的时候,“你们兄妹二人感情真好,我和兄长以前也是无话不谈……只不过、只不过后来遭了罪,兄长便不愿意和任何人交心了……”
正在夺酒杯的两人,不约而同竖起耳朵认真听戎宜怜说话。
戎宜怜自顾又喝了一杯酒,点头道:“小楚说得对,这酒不如汴京的酒,我记得汴京有眉寿酒,好喝极了……”
“眉寿酒贵啊……”段景曜轻声道。
戎宜怜拍着桌子:“贵?以前我父亲可是汴京城的围棋大家,我家岂能缺银子?”
楚昭云摇摇晃晃地又给戎宜怜倒了一杯酒:“娘子也会下围棋?”
“我?我不会,我自小就不爱围棋,兄长在此道上却是颇得父亲真传。”
戎宜怜仰头喝尽了杯中酒,喝得快了,她猛地咳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