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府衙告了病假,她就回了永勤伯爵府。
秦氏和甄映雪知晓她病了后,连忙请了大夫,把库房里的人参全都拿到了她院中。
楚昭云在府中一躺,躺了五日。
脸上有了血色,精气神也好了许多。
只是她内心愈发不安。
算起来,段景曜到梓州至少有七日了。
两人在均州分别前曾约定过,他会传信回汴京。
时至今日,她分毫消息也未曾收到。
昨日遣人去段府和白泽府上都问了,谁也没有收到段景曜的信。
梓州之行,毕竟是私事,若是久久未归,怕是会惹宫中和有心之人怀疑。
楚昭云正愁苦着,突然听到了秦氏的声音。
秦氏踏进了卧房:“昭儿,门房收到一封信,只有落款……我本以为是送错的,又突然想起来好似听你说过段大人身边有一人姓余,可是给你的信?”
楚昭云松了口气,轻笑:“是,母亲,是余富。”
她接过信,认出了潦草的字迹,是余富。
拆开信的那一刻,楚昭云却笑不出来了。
信上写:主音讯全无,暗卫援!
楚昭云立即起身穿衣裳。
怎会如此!
音讯全无?
一旁的秦氏见楚昭云猛的变了脸色,她也料到了信里定不是个好消息,关切道:“昭儿?”
“母亲,我要离开些时日。”
“离开?你的伤还未好!查案也不差这几日,府衙就不是你一人顶着,还有推官和推司呢!”
秦氏话里话外皆是不赞成。
她看着楚昭云脸上刚有的血色,一阵心疼。
以前不是提刑官的时候就忙,如今升职了,反而更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