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知晓,我听令于大将军,难道还要去打听大将军的底细?”戎宇青抬头,轻蔑地扫视着高位几人,“我戎族,人人都知晓大盛宰辅、大将军分别是何人,你大盛却对我戎族一无所知,当真是自负!”
几人无言以对。
太平盛世,确实也该居安思危。
可,在其位谋其职,外敌不在他们思索范围内啊!
最后还是娄源愤愤然开了口:
“自负?不去窥探你戎族之事,那是因为瞧不上你们!区区小部,也敢叫嚣?”
“呵!”
“戎凡源派你来有何目的!”
戎宇青只觉着盛人虚伪。
卑鄙的女人分明已经猜到了大将军的意图,眼下还偏要再问一遍。
当真是虚伪至极。
“说!”
“扰乱人心,等我戎族来袭时,便可事半功倍!”
“狼子野心!”娄源平静了几番心气,看向王汝谨。
大理寺卿的手段比起刑部,有过之而无不及。
还未曾问话,王汝谨先命人对戎宇青施了棍刑。
等到戎宇青只剩一口气的时候,王汝谨才叫了停。
“你是几年前来的我朝?”
“五……”戎宇青瘫在地上,低垂着头,一张嘴,喷出了一口血。
“除了你,戎凡源还派了谁来?”
“只有我……”
“当真?”王汝谨不怒自威。
“五年前只有我……后来……不知道有没有别人……”
“这些年,你如何在我朝过活?”
“咳……”戎宇青缓过了一口气,深呼吸了两口。
蓦地,他抬眼看向了一侧。
段景曜立即高声:“按住他!”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戎宇青这是想撞柱寻个痛快。
王汝谨岂能让他得逞?
“绑起来!”
戎宇青绝望地沁了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