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角处,看见了一位丫鬟,段景曜便立即拉过了她,匕首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匕首无眼,莫要挣扎。”
“!”小丫鬟吓得六神无主、一声不吭。
“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若有半句扯谎,我这匕首可收不住。”
“是、是……”
“你是肖原院子里人?作何活计?”
“伺候、伺候公子的起居……”
“这么说,你对肖原还算了解?”
“不敢……”
“嗯?”段景曜将匕首往前挪了分毫,吓得小丫鬟连忙改口:
“了解!我对公子十分了解,我伺候他的起居,也、也、也是他的通房丫鬟,平日里书房也、也、也是我伺候笔墨!”
“肖原今日去了何处?”
“去吉庆钱
庄取银子了。”
“为何去取银子?”
小丫鬟感觉脖子上一阵冰凉,眼角有了泪,“今晨公子本打算去买米送往城南一户老翁家,手头没银子了,就去吉庆钱庄了。”
“那老翁是何人?肖原是何时打算去买米的?”
“是公子接济的一人,我没见过,公子接济他有大半年了。今晨公子去大娘子院子里喝粥,回来便想起来了买米一事,紧接着又发现手头没银子了,所以就去钱庄了。”
“肖原可认识柳梦和琉璃?”
“没听说过。”
话落,小丫鬟只觉得脖子上的凉感消失,身后挟持她的那人好似也没了动静。
她紧忙摸着自己的脖子,察觉到自己并未受伤松了口气,但她依然腿软地瘫坐在地。
她甚至没有看见挟持自己的男子长什么模样。
不过……似乎他问的问题也不是什么秘事,应当是不打紧的?
小丫鬟喃喃自语:“还是等公子回来再和公子说吧……”
而收了匕首的段景曜,迅速闪身快走几步翻出了院子。
眼下,他倒是有八分信了肖原的话。
段景曜转身便去了朱祈年的家。
不同于肖府是座三进三出的大宅院,朱家只有一间屋子,十分简陋。
除了朱祈年,朱家也没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