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三娘大惊失色:“茹儿?她死了?她今早确实说有事要出门!”
“她没死,只不过卷进了一桩命案里。”
絮儿紧张得抓紧了齐三娘的袖子,瞪着眼问道:“命案?茹儿姐姐那般温柔的人,怎会卷进命案里,这定是误会!”
齐三娘也说:“是啊,茹儿的性子我还是拿得准的,莫不是有什么冤情?我们一定配合大人查案!”
“温柔?”楚昭云仔细琢磨此二字。
世人行走于世间,多
数人在皮囊之外又带着面具,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外表温柔的人,真实性子就一定温柔吗?
想了想楚昭云问道:“三娘和絮儿有多了解方茹?她是何时来的怡红楼?”
三娘认真数了数手指头,答道:“七年前,茹儿是七年前来的怡红楼,那时我就是鸨母了。”
絮儿也道:“我虽然和茹儿姐姐相识不过三年而已,可我们日日待在一处,熟识彼此的性情啊……”
“三娘,你能讲讲方茹为何会来怡红楼吗?她嫁了人有夫君,怎的还到了怡红楼?”
“唉……”三娘陷入了回忆之中,神情有些落寞,“女子都是可怜人,可茹儿是可怜人中的可怜人啊。”
楚昭云不敢苟同三娘的话,女子有可怜人,男子也有可怜人。
可见可怜一事,无关乎男女。
要想做人不可怜,挺起胸膛为自己争得荣耀,或踏实做事让自己有底气就是。
虽这般想着,但楚昭云知道自己难以一时之间改变齐三娘的想法,再者说,她来此地,并非是来给人说教的。
她只想了解方茹的为人和过往。
她想知道,方茹初醒时嘟囔着“看见他了”,是看见了她的官人,还是看见了凶手?
“三娘,烦请你仔细讲来。”
“是,大人听我细说。”
齐三娘的记忆回到了七年前。
那时,怡红楼在她的接管之下,已然成了青州有名的风月之地。
一个日头大好的正午。
怡红楼刚开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