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云松了手里的帕子,故作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去买一件裘衣,再找个紫色的物件,去樊楼一楼坐着就行。”
楚昭云心念一动,不知道这汴京城里重金求子的法子都一样,还是说与何老二相见的那人也是从蒋二这里得的法子?
问道:“只需这般吗?”
“樊楼里有个跑堂的会接应,你给他十两银子,他会去找人故意去街上说。放心,也不会随便逮住人就说,都是看好了人再装作不经意把有人求子的消息放给他。”
“原来如此……不过,这都是以前的法子了,您也许久不做这行当了,还管用吗?”
蒋二皱了皱眉,十分不高兴,语气也冷漠了些:“不信?前些日子还有人上门来问,没几日就在我门口留了谢礼,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说明他已经达成所愿了!”
“是谁啊?”
“不知道。”蒋二也没多疑,一心扑在让楚昭云信她上,接着说:“你今日给了我银子,你要是落空了愿,再回来找我拿银子!”
“我也不是这个意思……”楚昭云轻笑,掏出了二十两银子,说道:“我们去试试,就算不能成,也断不会回来拿银子。”
“哼。”蒋二看楚昭云还算识趣,便又说了一句:“等真有人去了你跟前,你也不必急着说价,看看他的穿着再给银子,一般来说八百两白银就行。”
说完话,蒋二将两人送出了门。
楚昭云和江望月等过了桥才回头看,见蒋家院门紧闭,二人才低声说起了话。
江望月颇为叹息:“大人,二十两也忒多了!”
可惜可惜,实在是可惜啊!
“二十两是不少,不过咱们没有打听消息的路子,用银子买是最简单了,值。”楚昭云心想,也正是给了二十两,蒋二才又说了八百两的事。
跟何老二做买卖的那人当真是精明,从八百两压到了三百两,心真是黑的不能再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