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二人推到在地,说道:“你二人睡觉也好,想想明日怎么交代也罢,谁若是敢想办法死了,那今夜所有死的人就都算在他头上。”
留下一句话后,段景曜就带着楚昭云和齐舟出了书斋。
雨依然肆意挥洒,凉意也分毫未减。
“还得辛苦齐祭酒一趟,去皇城司找值夜的察子,现在去请个大夫来国子学,明日一早命白泽带人来国子学。”
齐舟连连点头,身心俱疲,欲离去时又折身回来,问道:“段大人,齐某传完话后……”
“齐祭酒传完话,便回府换身衣裳明日一早再来。”
“多谢大人!”齐舟明白,段景曜让他回趟家,是念他可怜让他休息休息。
齐舟离去后,段景曜搬出了一张书案,拍了拍,示意楚昭云坐上。
两人便在屋檐下,坐在书案上听雨。
雨声这般大,也不怕书斋里有人偷听。
“大人,想杀许武清的和想杀苏令之的是同一人。”说罢,她掏出了袖子里的银针。
想杀?
段景曜敏锐捕捉到了楚昭云话里不同以往的用词,又联想到楚昭云之前悄悄捏他胳膊一事,心里便有了猜测。
低声问道:“苏令之没死?”
“大人何处此言?”
“你说的是
想杀苏令之的人,而非杀了苏令之的人。”
楚昭云轻笑,若不是和段景曜是同一条线上的人,同他说话可得打起十二分精神,必须得字字斟酌才是。
“大人猜对了,苏令之没死,不过恐怕要昏迷五六个时辰。凶手以为用银针扎人头顶便能致死?殊不知头顶上也有许多穴位,若不精通针灸之人,随随便便轻易扎一针,可不会死人。”
段景曜点了点头,说道:“那在苏令之和许武清清醒之前,此事只你我二人知道即可。”
“嗯,不过许武清可能两个多时辰就醒了。”
段景曜反应了一瞬,问道:“你替许武清接了一针?”
楚昭云点了点头,又想到自己点头段景曜可能看不见,说道:“对,我当时也没顾上太多,怕万一他不像苏令之那般幸运,真被扎死了可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