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可是寿宴上发生了什么?”
“那白时月落了水,是她故意的!”秦氏打死也想不到,那小姑娘竟然是自己走到了池子里。
楚淑云大惊:“她这是为何!”
“就在她闹出动静的那空隙里,她那嫡亲的姐姐,摸着就去了你海家二表哥落脚的屋里,扯了头发就往上扑,两人正抱着,她亲娘就拉着你大舅母进去了……”
楚昭云没听懂这其中的亲戚关系,静静地听着母亲和大姐姐说。
“这……”楚淑云愣了愣,犹疑地问:“所以她是想嫁二表哥,让自己妹妹同她做了场戏?”
“她妹妹在园子里闹着动静,她在厢房里演戏,她娘去找你大舅母!真跟吞了虫子似的恶心!”
楚淑云也觉得离谱,问道:“母亲,白家和海家的事,作何要在外祖母寿辰上作妖蛾子!”
楚昭云这才听明白,海家的儿子,也就是大舅母的亲侄子。
她也问道:“既然是白家和海家的事,母亲也不必太过忧心。”
既然二表哥没有推开白家姑娘,说不定是两情相悦呢?
“唉!”秦氏咬紧了牙关,真是阴沟里翻了船。
前院宴席上和园子里都当心留意着,没想到让这两个浪荡登徒子钻了空子。她只要一想到她那大嫂嫂当时差点气得晕了过去,她就憋屈!
“你海家二表哥,已
经说了亲,他这是没瞧上那家才和白家姑娘勾搭上了。他们是故意在今日滋事,就仗着在秦府被人撞见了,白家要在秦府讨个公道,逼着你大舅母去海家说情!白家还扬言你大舅母不去就叫你外祖母去!真是无耻!”
楚淑云和楚昭云听得两眼发直。
她二人最多以为是年轻男子女子心生爱慕,情难自已才被人撞见。
谁知竟是为了逼迫秦家出面去成全他们。
“唉……”秦氏在宴席上一直憋着,眼下都是自己家人也不必憋着,便一声声地唉声叹气了起来。
楚昭云理了一遍事情发生的过程,心中有了计较。
“母亲,白家的人还在秦府?”
“还在呢!你大舅母说这件事不能把伯爵府也牵扯进来,硬是赶着我走!”
“母亲,或许这件事还有转圜的余地。”
“这是何意?好孩子快同母亲讲,如何转圜?”
“白家让白时月在前头闹动静,只独独叫了大舅母去撞见他二人抱着,这说明白家和二表哥还要脸面,也兴许是不敢真饶了外祖母的寿宴,因此并未将此事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