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危险!老张是自己太高兴了摔倒的!”
“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老张肯定又去他老姐姐那打秋风去了,在桥上看见人就吆喝着一起去打酒喝,谁料他脚下没留神,一滑就倒了,倒霉催的磕到了脑袋!”
“老姐姐,也是咱们这边的邻居?”
妇人摇了摇头,自己也奇怪道:“不知道,做了这若干年邻居了,要不是十年前见过一回他那姐姐,还以为他次次是去偷钱回来编出来了个姐姐!”
“十年?那可够久远的,轻易不露面那十年前一定是发生了大事!”
楚昭云这一问,就勾起了妇人的话匣子。
“可不就是大事!十年前老张的儿子病死了,他那姐姐来看老张。说来老张也是个命苦的,家里倒是不愁吃喝,儿子死得早,这十年来他也是能混一天是一天,眼瞅着这几年他精神头好起来了,自己又滑倒了!唉……”
“嗯……谢谢大婶解惑,我们先走了。”
“
要是你们买了这宅子,记得上我家跟我说一声,我家就在隔壁。”
问到了想问的问题,楚昭云便坦言道:“谢谢大婶,我们应该不会买这宅院。”
“唉?你们这小两口真有意思!白跟你们说了半天!”妇人气呼呼地瞪了眼楚昭云和段景曜便扬长而去。
楚昭云和段景曜转身往回走。
经过那道桥时,两人才注意到桥上还留着血迹。
青天白日之下,街上人来人往,看来老张真是自己磕倒的。
“大人,看来此事还是得问问刘嬷嬷。”
“放心,定叫她说实话。”
对皇城司的段提点,楚昭云当然是放心。
两人回了宋府,段景曜直接把刘嬷嬷提溜到了柴房,刘嬷嬷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看见楚昭云才哆哆嗦嗦开了口:“楚姑娘……老奴、老奴不知做错了什么,这这皇城司的人……”
段景曜往楚昭云身边一站,刘嬷嬷立刻又说不成话了。
楚昭云盯着刘嬷嬷,笑她:“刘嬷嬷不知做错了什么?我看刘嬷嬷很是知道,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知道什么时候说真话什么时候说假话!”
“老奴说的都是真话……”
段景曜又问:“在后门处,刘嬷嬷说自己见了一个亲戚?”
刘嬷嬷浑身一哆嗦,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