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反正府里下人们也都知道的差不多了,楚昭云也顾不了许多,哐哐哐砸起了楚鹤亭的房门。
洒扫的丫鬟们看二姑娘突然发疯,不敢问也不敢看。
这两天府里吓人的事已经够多了!
“二妹!”
“大哥!快走,有线索了!”
楚鹤亭一愣,“有线索了?你晚上出去了?”
“……我,我想起来了昨天遗漏的地方。”楚昭云明显不习惯撒谎,干脆直接说道:“别管那么多了,快跟我走!”
楚鹤亭也不敢耽误,立刻回房穿戴好衣服。
兄妹俩也来不及通知父亲母亲,也来不及等府中的侍卫起床,楚昭云直接骑马带着腿脚不利索的楚鹤亭去了城南。
大街上,卖早点的铺子已经飘出了香味。
行人却没有几个。
兄妹俩人一路疾驰,径直赶到了城南河东北方向的小溪处。
“二妹,你在哪发现的线索。”
楚昭云没回答,低着头翻着草。
过了一会,才喊道:“大哥,这里!”
楚昭云用手拈了拈草叶子上的印记,“这是血!”
又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喜帕,心虚地说:“这是血旁边的喜帕。”
楚鹤亭伸手,哆哆嗦嗦地接过了喜帕,看了看说道:“这一定是假花轿里那人的喜帕。”
悲痛欲绝的人家,肯定不止他们永勤伯爵府一家。
而且相似的是,并没有听说过谁家成亲时出事了。
看来都选择了瞒下来。
楚鹤亭自己也不知该瞒还是该报官。
之前为了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