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又把希望的眼神寄托在秦焕脸上。
秦焕微微侧头,余光不着痕迹地扫过霍垣,他抿着唇,最终选择了沉默。
沉默在大多数时候的作用,便是默认。
顾母逐渐有些动怒,她强忍着怒意,对秦焕说,“小焕!什么都没有发生对吗?你只是作为一个兄长,在酒店照顾醉酒的妹妹
还是沉默。
冗长的沉默过后,秦焕轻柔的声音响起,“抱歉伯母
顾母脑子里嗡的一声,她瞪大眼睛,气的话都说不出来。
顾箬也诧异地看了眼秦焕,一时间心中五味杂陈。
过了会儿,顾箬说,“妈,我想和阿垣单独聊聊
顾母看了看两人,叹了口气,点头道,“行,你们好好聊,你们的婚姻,不仅仅是你们两人的事,更加关乎我们两家的名声,我希望你们不要意气用事
其实这话是对霍垣说的。
但实际上这事儿影响的,也只是顾家,和霍垣没什么关系,毕竟他只是一个‘受害者。’
“小焕,你跟我出来,我有话要问你
外面的记者已经不见了,空旷的走廊和刚才的人头攒动宛如两个世界。
顾母深吸一口气,回头看向秦焕,郑重地问,“那些记者都是你安排的?”
“是
“你到底想干什么?”
秦焕看着顾母,目光坦然真挚,“伯母,我想娶箬箬
“你!”一句话,差点把顾母气晕过去,她胸口剧烈起伏着,“真是荒谬!”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