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开口,尾音中带着叹息:“没关系的。”
桑蜜眼眶酸涩得厉害,忍不住想要落泪。
她闭上眼睛,轻轻的说:“这件事可以替我保密吗?我不想让人知道。”
过了一会儿,宋烟答应了她,“。。。好。”
手机在桌上充电,早就已经满了,桑蜜拔下数据线,拿过来看。
上面没有时谨意的电话和消息,页面干净得讽刺。
宋烟看了她一眼,有些忐忑,“蜜蜜。。。”
“嗐,时总是个大忙人,肯定是太忙了,昨晚上也没回家,所以不知道你。。。”
她担心桑蜜会难过,想替时谨意解释,却觉得这种解释太过苍白,连自己都听不下去。
她住了口,有些说不下去了。
桑蜜抬起脸,眼中并没有失望,只有毫无光亮的死寂。
她重复着宋烟先前的话,“。。。没关系的。”
我没关系的。
时谨意也不是第一次忽视她了,她已经习惯了。
他们就像两条不会相交的平行线,被联姻强行绑在一起,磨合了三年,也没有产生快乐和幸福,有的只有冷漠和怨怼。
所以他们终将会背道而驰,渐行渐远。
桑蜜在医院住了三天。
三天后,她回了临湖公馆。
家中一片冷清,地面干净得能照出人的影子,一切都还是她出门时的样子,玄关处、沙发上都没有时谨意的外套,这证明这三天,他都没有回来过。
桑蜜上楼,途径时谨意房间的时候,她的脚步停顿了一下,随即目不斜视的进了自己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