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隽永扶额,“区区小报社记者,又累又苦,还容易得罪人,面临各种危险,我不放心!”
秦卿翻了个白眼,“我都当了好几个月了,这不是完好无事?再说了,你那只眼睛看见我累我苦了?我乐在其中!”
白隽永磨牙:这妮子竟然都已经闹腾了好几个月了?
要不是他今天打电话去杂志社帮她请假,还不知道她已经辞职了!
真是,气得他胃都疼了!
当初母亲介绍这呢子的时候怎么用词来着?
温柔大方、贤良恭顺。
他那时不过是心灰意冷,听从母亲安排,找个花瓶在家里啊摆着,一听恭顺二字,立即就拍了板,决定会会秦卿。
见面时,秦卿一头黑亮亮的长直发,穿着香奈儿的新款套裙,整个人如一朵睡莲,纯净优雅。
那时的她多听话啊,就像个已经录好了音的芭比娃娃。
不管他说什么,秦卿都会扬着标准八颗牙齿的小脸点头,“好的”、“嗯”、“您说的是”、“那就这样吧!”
当时他觉得这个只会重复这样无聊字眼的女人简直无聊透了,但正好符合他对妻子的要求。
现在,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秦卿都似乎在跟他唱反调,他诡异的觉得,这样也糟糕透了!倒有些怀念这个乖巧听话、时刻扬起一脸笑的小妮子。
两个人关于秦卿工作的事情,在秦卿一句,“反正我的工作我做主!我就是要在小报社上班,我就是要当社会新闻记者,你没有任何权利在这件事上发表意见,懂?”
白隽永吸气、吐气、再吸气、再吐气……
然后,他冲着秦卿勾了勾手指。
女人吊着眼睛看他,“干嘛?”
“出来一下!”白隽永率先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