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眨眨眼,无语的瞧着沈星辰一张俊俏的脸就这么埋在了还沾了菜汤的盘子里,扭头问:“他也太菜了,酒量就这么点儿?”
沈瀚落在她红扑扑的小脸上,道:“你也要醉了。”
“那不能,我可是千杯不醉的,从来不会醉酒的,别说是这度数极低的果酒,就算是二锅头、烧刀子这些,我都能照喝无误!”白苏说着,咕噜咕噜两口,又将一杯酒下了肚。
沈瀚眸色微闪,抬手又倒了一碗:“少喝些。最后一杯。”
“我还有一坛呢。”白苏不悦的嘟唇,伸手将那酒坛子抱在怀中,仿佛怕他抢她的似的。
沈瀚失笑,还说自己没醉。
白苏一杯接一杯,不用人劝酒,也不听劝导,那模样活像个酒蒙子。
他在旁边一杯酒轻啜,眼睁睁的看着她胡话越来越多。
“唉,好累哦。”她软趴趴的将下巴放在桌子上,却比沈星辰聪明,知道小心翼翼的避开菜汤。
他摇头,正要将人将她带回去,她又像诈尸似的,忽的坐直了身子,拿着酒杯敬月光:“何以解忧,唯有杜康!这杯敬自由!”
沈瀚:“……白姑娘,你喝醉了。”
白苏眼睛斜了过去,冷哼一声:“你是沈瀚!”
“是。”
“那我没醉。”
沈瀚:“……”
白苏见他哑口无言,早就不清醒的脑子此时更是浆糊,盘踞许久的话一股脑的全都扒拉了出来。
她俏生生的小脸通红,眉眼沾上了胭脂色,鼻尖骄纵的轻哼一声:“我见过最坏最坏的伪君子就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