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苏死鸭子嘴硬,将沈瀚的怪异尽数归结在醉酒之上。
“白苏,你在怕什么?”
沈瀚顿了顿,蓦地话音一转,目光深沉的盯着她,不错过她一分一毫的表情:“聪慧如你,魏成弘初初露意你便能察觉,如今却不懂我的心思吗?”
白苏身形僵了一瞬,眨眨眼,一双眼睛在他脸上仔细的打量着。
他任她动作,一缕青丝落在她的雪白的衣上,散成一片潦草的黑色,一如她慌乱的内心。
她忍着心头的纷杂,佯装镇定,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嗯,我懂的,你就是喝醉了。”
言罢,猛地蓄力伸手一推,从他身上跃起。
沈瀚下意识的收紧手臂,力道却骤然卸去,软绵绵的再提不起力气。
“你……”他抬眼,眉目带着不可思议。
白苏扭了扭被他方才握的有些发红的手腕,居高临下:“没想到我也有用美色误别人的一天,这该死的魅力啊!”
“世子大人,对不住,只能给你用这种方式醒酒了,不过你放心,这个毒只会让你暂时卸力罢了,约摸着明日等你酒醒了就好了。”
她扭头离开,走到门口,忽的又回头:“哦对了,还有一句话忘了说。”
“沈世子,今日之言过于孟浪,念在咱们以往交情的份上,我便当做你没说过,也请沈世子忘了。”
这次,白苏真的开门离开。
门口,沈星玄憋得脸色通红,赵捌低着头不敢抬起。
白苏轻咳:“星玄,你们家世子喝多了,好好照顾着,赵捌,咱们回府。”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