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聪慧的独孤琰察觉到了,刚挥手招来一个宫女,就听到屏风外曹观棋的声音响起。
“来人。”
“将信件给陛下送去。”
庞统深吸了一口气,对着曹观棋说道:“曹相,我根本没有。。。。。。”
话还没说完,就被抬手打断。
“我说了,你亏空军饷之事,眼下不重要。”
曹观棋食指轻叩着桌面:“西凉边境的匈奴,突然集结大军,意图对我大魏发动全面进攻。此次的兵力之强,前所未有。”
“取地图来。”
刘彦章说完,扭头看向了曹观棋,两人都是心情沉重。
“西凉边关重中之重,一旦失守,匈奴大军便可乘机南下,长驱直入。
“届时,大魏将无险可守。”
“长安危矣。”
曹观棋颔首,表示赞同,接话道:“健公所言非虚。”
“眼下外敌来犯,倾轧在即,又出现贪污军饷的丑闻,势必会动摇军心。故,此事决不能外传。”
兵部尚书庞统,接受到了曹观棋的眼神。
现在真是骑虎难下,不由得叫屈道:“曹相,您不会让我一个人筹集军饷和粮草吧?”
“我有这么说吗?”
曹观棋微微一笑,瞥了刘彦章一眼。
庞统会意,连忙对着刘彦章诉苦:“刘相,兵部这几年的开支,您是最清楚的。。。。”
“别!”
刘彦章摆摆手,面色为难:“此事最大的原因,就是因你而起。我们顶多能付个零头,大头还得你自己出。”
庞统被两位老狐狸来回踢皮球,顿时哑口无言。
“我真没亏空军饷啊!”
“全都是那帮御史台的官员造谣。”
“曹相,前些年收复云、渝二州,粮草军饷是兵部出的吧?刘相,还是你从旁协助监管的。那一场仗几乎都要把兵部家底给打光了,现如今还要我填补西凉的空缺,您干脆直接罢免我算了。”
吏部尚书谢宗元接话:“我看过户部卷宗,收复云、渝二州总计消费一千七百万两,剩余的粮草也足以提供大军两年之余。”
“两年光景,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难不成这两年国库收成,还比不上两年前的余粮?”
“庞统,你少在这里喊娘叫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