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舒优一直都知道,贺屿西是个不折不扣的疯批,百无禁忌。
却不想,他在床上也这么疯。
“别用冰块。”
看见他拿起酒杯里的冰块,要往她身下塞,秦舒优大惊失色。
“不愿意?”
贺屿西失了兴致,停下动作,黑深的眸盯着她。
他的目光是冰冷的。
秦舒优最受不了他冷眼看她,仿佛她是不被重视的,他对她没有爱了。这比拿刀子扎她,还让她疼。
两只细胳膊搂住男人的脖子,身体与他坚硬的身躯紧贴。
唇贴在男人耳边,小手一下一下摸着他粗硬的短发,就像给一只大狼狗顺毛一样,温柔地跟他讲道理:“我生理期就在这两三天,受了凉,会痛经,痛的死去活来的那种。”
冰块在贺屿西的手里融化成水。
旖旎消散,气氛降至冰点。
他冰凉的大手抓着她的肩膀,把她扒拉到一边。
秦舒优被冰的一激灵,摔在床上,看着他翻了个身,靠在床头,摸到放在床头柜上的烟,用嘴叼出一根,点燃,开始吞云吐雾。
深邃的脸,隐在了白雾里。
床头灯的一缕幽光照在他身上,让他看起来又邪性,又迷人。
秦舒优的心跳漏了半拍。
目光下移,扫到他身上那几道狰狞的伤疤,其中心口那一道,是很久很久以前因为她留下的,秦舒优止不住地心疼。
女人到底是感性动物。
秦舒优先服软,凑过去,脑袋枕在男人的胸膛上,她很喜欢听他强有力的心跳,一只手无意识地搭在他块垒分明的腹肌上。
触感坚硬,充满男人的力量感。
秦舒优为此着迷。
“可以用冰块。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这可是你说的。”
贺屿西兴致又起,灭了烟,捏着她的后颈,迫使她仰头,方便他亲她。
他的吻,很欲,很深。
手上也在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