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贺屿西抓着她的细胳膊重重地咬了一口,而后把她从他身上扒拉开。
那双染了欲的炙热双眸,此刻已经格外清明冰冷。
他阴恻恻地凝视着她,声线冷冽:“秦舒优,少恶心我。你以为我睡你,是还对你旧情难忘?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
贺屿西脱了衬衫,解开皮带,膝盖粗暴地顶开她的细腿,抵上来:“我当初都放过你了,是你自己犯贱又贴上来,那你就要承担再度招惹我的后果。”
“在床上,你能配合我玩花样,让我挺爽的。”
“你也就只有这点价值了。”
他尖锐又残忍的言语,仿佛一盆接一盆的冰水,泼在了秦舒优的身上。
冷的她浑身颤抖。
又仿佛刀子,把她的心捅的千疮百孔,血流不止,她快要疼死了。
“贺屿西,你没有心吗?你真的能对一个那么爱你的女人这么狠?我有多爱你,你难道感觉不到吗?”
“闭嘴!”贺屿西冷声呵斥。
秦舒优眼泪汹涌,她抬手抹掉,眼神凄清地望着他,瘪嘴:“既然如此,我不让你睡了,你离开我家。”
“你说了不算。”
贺屿西强势地闯进来,不顾她的死活。
“我们之间,现在你只有等着我睡腻了你,不要你的那一天。”
“你这是强暴。”
秦舒优疼的抽泣。
贺屿西故意要她更疼,警告她:“不许和别的男人在一起,知道吗?”
秦舒优长这么大,除了在贺屿西身上栽过跟头,除了对他服过软以外,她还是挺倔强,挺固执的。
“宋庭桉说他会给我介绍条件好的男朋友,我母亲和我的继父度假回来以后,也会给我介绍豪门才俊,我已经打算接触其他男人了。”
她说这话,无疑是在找死。
但她就是想说,想刺激他。
贺屿西:“你信不信,我今晚让你死在这张床上?”
秦舒优绝望地笑了,痛苦的小脸上勉强扬起一抹笑,美眸潋滟:“你没用套,在我的身体里留下你的DNA了,你今晚要是弄不死我,我就立马报警,告你强奸,我不惜赔上自己的名声,也要让你身败名裂。”
“大不了之后我母亲送我出国,我又能活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