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屿西倒是挺得住,目不斜视,表情极其淡定:“行。”
宋朵盈眉开眼笑:“谢谢。”
秦舒优的心上又被扎了一刀。
她走得更快了。
被宋朵盈拦住:“舒优,贺总不是那种小气的人,他肯定不会拖欠你的工资。你刚才拿水泼我和他,有点过分了。”
说到这里,宋朵盈看了贺屿西一眼,眼波流转,然后继续看着她,说:“我和贺总是清白的。你之所以看到我和他有些身体接触,是因为我和贺总中午去应酬了,我们俩都喝了很多,那都是酒精在作祟。”
宋朵盈的姿态,活脱脱像一个跳出来维护丈夫体面的正宫。
要说她对贺屿西没有半点心思,谁信呢?
当然,贺屿西那么一个冷情冷性的男人,能允许宋朵盈靠近他,他的心思也不单纯。
秦舒优问宋朵盈:“你知道我和贺屿西的事吗?”
宋朵盈语塞。
见她这样,秦舒优知道答案了。
坚持着从盛世出来,她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再也走不动路了。她不在乎天热,直接蹲在路边,把脸埋在膝头。
与此同时,宋朵盈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秦舒优的身影,问贺屿西:“你真的不去哄哄?舒优好像很伤心。”
作为当年导致贺屿西和秦舒优决裂的参与者之一,宋朵盈清楚地知道贺屿西当时有多爱秦舒优,她很嫉妒,就伙同别人做了一些坏事。
“她就是矫情,不用管她。你再进去休息一会儿,我晚上带你参加一个接风洗尘的局。”
宋朵盈心里有点小开心:“好,你中午比我多喝了两瓶白的,你也要好好休息。”
贺屿西沉着脸,走到落地窗前,俯视着整个西城最繁华的景象,也俯视着秦舒优。
秦舒优蔫蔫的。
忽然,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她接了。
一道熟悉又悦耳的男声透过听筒:“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