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身黑衣黑裤,身形挺拔板正,头发剪的短,半点不遮眉眼,骨相深刻硬朗,英气逼人。
完完全全长在秦舒优的性癖上。
秦舒优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但他头都没抬。
“你不知道我进来了吗?”
这幽怨的口吻。
秦舒优觉得自己现在肯定是一张怨妇脸,但她控制不住。
贺屿西这才抬头,但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就又盯着文件,眉眼间透着一丝不耐:“你怎么了?”
对她这样冷漠。
他刚才对宋朵盈倒是热络。
秦舒优心里发酸,眼眶一下湿了:“你早晨走的时候,难道没看见我不舒服吗?你昨晚那么变态地对我,今天就没想着关心一下我的身体?”
她越说越委屈:“你对一个陌生女人都比对我好,你知不知道我会伤心啊?”
秦舒优的脸上血色全无,杏眸里含着一层水雾,双眼皮都变成三层了,一看就是不舒服。
但贺屿西满不在乎:“昨晚是你自己愿意的。你不舒服就去看医生,我不会看病。”
从他嘴里说出的话,冰冷又残忍。是,她是自愿的。
那是因为她爱他。
还因为他那么冷漠,她受不了啊。他的冷漠比刀子还狠,扎得她痛不欲生,她都要窒息了。
“我是你女朋友,你关心我一下,这不是最基本的吗?”
贺屿西笑了:“女朋友?你自己封的?我们只是玩玩。”
“玩玩?”秦舒优犹如遭受晴天霹雳,她人都被刀傻了。
她搭上自己的一切,那么爱他,想和他有个家,在他眼里却只是玩玩。哦,不对,他以前也想和她有个家,只是现在故意折磨她。
“玩不起?那你就滚。”贺屿西的声音冷得没有温度。
她第一次爱上一个男人,把所有的情感都倾注在了这个男人身上,她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都给他了。
秦舒优为他的凉薄找了个借口:“你是因为那件事,在报复我,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