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宝德终于慌了,因为他从张闲的眼中,看到了杀意!
“住手,我输了!”
事到如今,谢宝德已经无力反抗,只得开口认输。
本以为张闲会就此停手,不料他跟没有听到似的,拳头仍然落了下来。
生死时刻,跟随谢宝德的亲兵终于反应过来,一把将谢宝德朝后拖了一米有余,才让张闲的这一拳落了空。
看着护卫在谢宝德身前,手持横刀的亲兵,张闲知道,现在想要击杀谢宝德,已难如登天。
“抱歉,手滑了。”
收回拳头,张闲憨憨一笑,挠了挠头。
周围的新兵鸦雀无声,看向张闲的目光中充满了敬畏,而看向谢宝德的,或多或少,都有着几分戏谑。
被这些新兵的目光扫过,谢宝德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仿佛被人狠狠地扇了几巴掌。
他堂堂一个新兵营军侯,竟然败给了一个新兵蛋子,这要是传出去,他以后还怎么在军营里混?
尤其是,这个新兵蛋子,刚刚竟然对他痛下杀手!
如果不处理,那他以后还怎么做人?
要是此事传回壶关,他一定会成为弟兄们口中的笑柄,搞不好甚至会失去军主大人的信任。
想到这些,谢宝德眼神阴沉的可怕。
他躲在亲兵身后,死死盯着张闲,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身手如此了得,却要来这新兵营装模作样,说,你到底有何居心?!”
张闲一愣,旋即心中冷笑。
这谢宝德技不如人,竟然想倒打一耙,真是无耻至极!
“大人说笑了。”
张闲故作疑惑道,“我就是个新兵,小时候学过些拳脚,初来乍到,不知营中规矩,若是比试的时候,有得罪大人的地方,还望大人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小人一般计较。”
此言一出,谢宝德更觉面上无光。
“比试?”
谢宝德怒极反笑,“你出手狠辣,分明是想置我于死地!我看你是北苍派来的细作,故意潜伏于此,想要里应外合,图谋我大魏边关!”
“大人莫要血口喷人!”
张闲脸色一沉,他完全没有想到,这个谢宝德竟然给他扣帽子,不仅无耻,而且卑鄙!
“哼,血口喷人?”
谢宝德冷哼一声,大手一挥,“来人,给我拿下!等我亲自审问完毕,就知到底是不是血口喷人了!”
周围的新兵见状,虽然内心十分同情张闲的遭遇,但根本无人敢站出来支持,一个个更是吓得连连后退,生怕被卷入这场是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