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我知道你肯定是这样想,你们公司也好,公众也罢,一本没有新颖独特性的小说,远不如拍一个精神病作家来的劲爆。”
白先生风轻云淡,此时说话间没有半点异常。
“白先生,如果您同意的话我们可以支付您相关的酬劳。”
徐清淩又拿起笔记本,边记录。
“其实我同不同意,你们都可以拍,这个故事的延伸题材,你们当编剧的要写出来,岂不是轻而易举,再者说,我若是要追究,又有谁又会理一个精神病人呢?”
说的每一句都是正确的,徐清淩自然知道这些,关键的点儿确实不在于他同不同意。
徐清淩摸了摸头,苦笑道:“白先生您说的很对,但实际情况……你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诉你,无非也就是如何患有精神病,诸如此类的问题。”
白先生起身又去拿起了咖啡。
他轻啜一口,双眸微阖,接着放下咖啡看向徐清淩,笑道:“坏习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就迷上了这个,时时刻刻都想喝。”
徐清淩笑着点头回应:“那我现在问您一些问题,您看?”
“无所谓,时间掌握在你手上,而我,己在这囚笼般的房间中度过了漫长的岁月。”
徐清淩没有在“囚笼”这个话题上开始,转而道:“您什么时候确诊了,或者是发现自己有精神病?”
“什么时候…”白先生啧了一声,皱起眉头思考:“好像是…朝阳之前。”
“朝阳之前?”
徐清淩迅速记下这一关键信息,目光未曾离开笔记本。
白先生回到座位,又从平整的衬衫口袋掏出香烟盒子,从里抽出一根,看向她:“不介意吧?”
“不介意。”
徐清淩笑着站起身,从不远处的桌上拿来烟灰缸递给他,笑容温婉。
“谢谢。”
白先生点上烟,吞吐了一口:“也就是,我写《烈日朝阳》之前,我就己经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