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她伪装的很好,江颐从始至终都没发现过异样。
等江心被转移到后,江颐才问霍垣,“你知道吗?”
霍垣终于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沉默片刻后,他拍了拍江颐的肩膀,转身离开了。
医生本来是要霍垣住院的,霍垣又怎么肯住院?
他连病房都没去看一眼就走了。
他脸上看不出什么异样,除了医生和他自己,谁都不知道他伤有多重。
霍垣回去换了衣服,坐在客厅里抽烟。
抽了一支又一支。
含有尼古丁的烟雾穿过咽喉,进入肺里,短暂的麻痹大脑神经,抽空脑海里的思绪,填满心中某个空缺。
那一刻可以做到什么都不用想,平静的将那团压抑随之吐出。
……
江心在医院躺了整整一星期,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
霍垣来到病房,他坐在床前,目光呆滞的看着床上的人。
呼吸罩上只有一层薄薄的雾,如果不是她微微起伏的胸口,几乎与死人无异。
霍垣伸出手,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江心,你真的打算就这样,什么都不管了吗?”
“我这一生,从来都不知道为了什么而活着,也不知道世人所说的梦想是什么,不知道坚定的去追逐某件事物,是什么样的感觉
男人的声音在安静的病房里喃喃响起。
“从记事起,那个人就告诉我,权力、地位、金钱才是至高无上的追求,不折手段,斩草除根,胜者为王败者寇…大概是我听到最多的话了